包建伟有些心塞,儿女只会对他抱怨,怎么不想想宁夜的可怕。
骂他怂,那刚刚怎么不见他们吭一声。
“行了,”包建伟黑着脸说道,“就只知道对我抱怨,那刚刚怎么不见你们吭声,你们刚刚不也是怂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吗?”
包富灵撇撇嘴道:“宁夜那老东西刚刚只是针对爹放狠话,又没有对我放狠话,所以我要吭什么声啊!我要是吭声的话,惹怒了宁夜那老东西,让她又把我给打一顿那可怎么办?”
包富贵点了点头,非常赞同妹妹说的话,他和妹妹刚才得多有想不开才敢吭声啊!明明是父亲没用,怎么就还好意思怪他们兄妹俩呢?
包建伟又是一阵心塞,但到底还是舍不得太责怪儿女什么。
“爹,宁夜那老东西现在明显是不打算把我们放在眼里了,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老东西在家里作威作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包富灵气恼道,“她宁夜今天敢拿白面和鸡蛋,那以后家里有什么好东西,岂不是都藏不住了,都进了她那老东西的嘴。”
“不对,应该说是都进了她们婆媳的嘴,白芳香那个贱女人,长着一张狐狸精的脸,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安分的,别看她因为原军的死哭得死去活来的,指不定心里早就惦记着再嫁人呢?”
“哼!我倒要看看,宁夜那老东西以后怎么个哭法,她现在捧着白芳香那个贱女人,指望她那个贱女人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恐怕只能白欢喜一场。”
包富灵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