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气鼓鼓的,心里却着实舒坦的很。
他大手往下,滑过林奕澄纤细的腰身,留恋地摸了几下,然后继续往下。
然后,啪一声脆响,打在她屁股上。
林奕澄睡得正香,只觉得身上一痛,一个激灵,立即醒了。
陆山河打了一下还不算,又轻轻拍上去。
力道不大,声音不小。
林奕澄愣了几秒钟才发现自己被打了。
而且被打的那个地方……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林奕澄一把推开他:“你干什么!”
陆山河好整以暇看着她:“昨晚是谁说睡沙发?现在呢?跑我怀里来了?嗯?”
他声音里明显带着调侃和愉悦。
林奕澄面无表情:“看起来你是退烧了,昨晚你烧到四十度,我怕你烧死,所以才上床睡的。”
“我发烧?”陆山河可不信:“我怎么不知道?别给你自己上床睡觉找理由好吗?”
林奕澄把他昨晚吃的药盒扔过去:“看看这是什么!还有,你昨晚穿着衣服睡的吧?出了一身的汗,我都帮你擦了,又把衣服脱了……”
陆山河在她扔药的时候就确信了,不等她说完,开口;“等等!”
他坐起来,薄被滑下去,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和昨晚相比,他胸膛多了两排牙印,新鲜出炉的,看着就疼。
“解释解释?”
男人指着自己的胸口。
林奕澄冷哼一声,撩起裙摆,露出自己被掐得紫红的细腰:“比惨吗?我咬你还咬轻了!”
陆山河一愣。
女人肌肤雪白,那痕迹像是落在雪地上的红梅,带着凌虐的美感。
陆山河喉结动了动,有些不可置信:“你不是说我发烧了?”
“对啊,没想到你发烧了还那么禽兽。”林奕澄瞪他一眼:“现在还要质问我为什么在床上睡吗,陆sir?”
陆山河一点印象都没有,但又不想这么认输,随口道:“我禽兽?我发烧你都缠着我要,应该是你有多饥渴吧?”
“陆山河!”
这下换陆山河挑眉:“你叫,再大声一点,叫老爷子来评评理。”
评个屁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