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能做什么,其实能做的事情很多。
等两人从浴室出来,林奕澄觉得自己比跑了三公里还要累。
两腿间的肌肤估计都要磨破了。
狗男人!
脱了衣服,果然是禽兽!
不,禽兽不如!
最后林奕澄是被陆山河抱着出来的。
这男人似乎知道自己理亏,不但抱着林奕澄出来,还乖乖给她穿了衣服。
林奕澄心累,身体也累,索性闭着眼睛,随他折腾。
陆山河收拾完,拥着她,躺在她身边。
林奕澄这才睁眼,起身。
陆山河拉住她:“干什么?”
“回去睡觉。”
这个点了,估计紧急训练也结束了。
“就在这里睡。”陆山河把人拉下来,重新抱住她:“快睡。”
“这是单人床。”林奕澄无语:“你就不怕半夜掉下去?”
“掉下去也抱着你。”陆山河说:“让你做垫背的。”
“你还没闹够?”林奕澄用力推他:“不是说陆家的门都不让我进?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胡闹的人是你。要不是你来部队,哪儿有这么多破事!”
颠倒黑白,倒打一耙,林奕澄简直无语了。
“别动。”陆山河再一次把人禁锢在怀里:“就在这里睡。”
林奕澄身心疲惫,根本没有力气和他争执。
等陆山河想和她说些什么,却发现这女人呼吸绵长,已经睡着了。
小主,
“没心没肺。”陆山河咬牙说了几个字,然后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牙齿轻轻磨了磨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圆润可爱,又异常敏感,两人欢好的时候,陆山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