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天黑得早,黑车在深沉的夜色里,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
安静到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剧烈晃动的车身,昭示着车上的情事有多激烈。
好在这里是单独的院子,不必担心有人会路过。
不然林奕澄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即使这样,她也浑身紧张,逼得陆山河不得不咬着她的耳垂说:“放松一点,乖,太紧了……”
林奕澄羞耻得不行,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奕澄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陆山河用大衣包裹着她,抱着她下了车。
家里一直有人打扫,也有地暖,温暖如春。
他抱着人去了浴室,看着她赛雪的肌肤上,绽放着自己一口一口吸出来的红梅,只觉得身体又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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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像是上了瘾,怎么要她都要不够。
林奕澄后来又醒了,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还无休无止!
她声音都哑了:“爷爷那边……”
陆山河亲着她,声音粗重:“我跟爷爷说了,今晚不回去。所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你出去!”林奕澄都要哭了:“你都不累吗?我明天还要上班……”
“请假。”陆山河沉声说:“做这种事,怎么会累。”
林奕澄觉得他简直不是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山河才抱着她睡了。
第二天只能请假,因为林奕澄几乎下不来床,刚起身,两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还是陆山河拉了她一把,让她倒在了自己怀里。
从两人结婚到现在,昨晚一夜的荒唐,几乎是陆山河最疯狂的一晚。
他就好像几百年没有吃过肉一样,恨不得要把林奕澄生吞活剥。
林奕澄看都不想看他一眼,结果这男人好像也知道自己昨晚太过分了,一大早起来,见她下不了床,抱着她去洗漱。
亲自给她挤了牙膏,拿了毛巾,等她刷完,洗完,还给她擦脸。
甚至问她:“脸上要擦什么?这个吗?”
林奕澄怀疑他被人夺舍了。
眼前这个人,不是陆山河。
难道在国外的时候,被人魂穿了?
陆山河见她一直看自己,奇怪:“你那是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