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林奕澄继续笑:“那就希望陆总,早日得偿所愿。”
说完,她用力挣开他的手,出门下楼。
陆山河逞了口舌之快,却没有半点胜利的喜悦。
甚至,他心底的烦躁更甚。
手机响了,他不耐地接起来:“有事?”
施长海说:“山河,今晚能出来?”
“今晚守岁,你说我能不能出去?”
“老爷子十点多就睡了,你出来呗。”施长海说:“上次你生日,我们都没好好聚。”
陆山河说:“今晚不去了,明天还要去拜年。”
“好吧。”施长海问:“那你在国外……怎么样?”
“能怎么样,一天到晚忙死,我一天只睡三个小时。”
施长海说:“谁问你工作。我是问你,见到她了吗?”
“谁?”陆山河问出口,才后知后觉明白他说的是谁,随即道:“没。”
施长海一愣:“没见?那你去干什么了?”
“工作。”陆山河说:“不然呢?”
“你不是知道她感冒,所以才出国的吗?”
陆山河奇怪:“谁给你说的?那边正好有工作,比较急,我才过去的。”
“你……”施长海沉默了两秒钟,笑道:“好吧,既然你要这么说,那就算了。真没见?”
陆山河不耐道:“这有什么好骗你的。”
“为什么不见?”施长海问:“你就不担心她吗?”
陆山河说:“她……不会想见我。”
施长海:……
很是无语。
怎么可能。
如果她真的不想见陆山河,就不会把她自己感冒发烧的消息,告诉施长海。
就是想让施长海当这个传话人。
施长海说:“女孩子生病,是最脆弱的时候,你怎么……”
“她说过,不想见我。”陆山河声音低沉:“那我还去见她干什么?”
施长海一时不知道,陆山河是真的钢铁直男到这种程度,还是故意说反话气他。
但想想陆山河以前的表现,他觉得,陆山河八成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