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知道她是山河老婆的前提下?”周牧生皱眉:“那怎么可能。或许会暗恋,但只要她和山河在一起,那我永远不会让她知道我喜欢她。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可以控制情感。”
施长海切了一声。
周牧生问他:“问这些不切实际的问题干什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少在山河面前添油加醋,把自己片面的不成熟的意见反馈给他。”
“我片面?不成熟?”施长海咬牙:“你多数时间都在部队,压根不知道林奕澄有多牙尖嘴利……”
“她牙尖嘴利的前提,肯定是你招惹了她。”周牧生说:“还是说,你这么在意她的反应,有什么别的含义吗?”
也许周牧生这话只是心血来潮,随口一问。
但施长海莫名心虚。
他说:“才不是,我只是单纯的看不惯她。”
“你看不惯她,可以不看。没有人强迫你要出现在她面前,参与她的人生。”周牧生说:“所以,你明明讨厌人家,还非要往人家面前凑,怎么,你受虐狂?”
施长海真怕自己再多说几句,隐秘的心思就会被人窥见。
他索性不张嘴了,只哼了一声。
周牧生又说:“我们是兄弟,山河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说帮忙,至少,别拖后腿吧?”
施长海不乐意了:“他们离婚难道是我的问题了?”
“那倒不是。”周牧生说:“山河自己的错。如果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就想把人追回来,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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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陆家,三人见了面,周牧生也说了同样的话。
陆山河还一脸不屑:“都是我的错?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知道吗?是,我知道我有错,她做的就都是对的?”
周牧生很是不解:“你既然看人家这么不顺眼,还要跟人家复婚干什么?”
陆山河满脸不自在:“谁说我看她不顺眼了。我只是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是,我承认我有错,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