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想,让这些烦恼忧愁都随着醉意睡去,醒了以后,又是新的一天。
希望到时候,她也是一个全新的自己。
林奕澄果真把自己灌了个烂醉。
见她最后喝得趴在桌子上不动了,裴慎在旁边叹口气,这才小心翼翼把她抱起来,带着她离开了。
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刚出电梯,就看见陆山河站在林奕澄家门口。
“你怎么在这里?”裴慎开口。
陆山河则是沉默了两秒钟才接受了裴慎抱着的人是林奕澄的现实。
“她怎么了?”他大步上前,就要接裴慎手里的人。
裴慎躲开他:“她怎么样,都和陆总没有关系吧?”
陆山河闻到了酒味:“你让她喝酒?”
裴慎都不想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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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奕澄安静睡在他怀里,陆山河只觉得心里醋意翻腾。
“到底怎么回事?”他压低声音问:“把人给我,我照顾她。”
“你是她什么人?”裴慎腾出一只手去开门:“前夫而已。你有什么资格照顾她?”
门开了,裴慎小心抱着人进了门,然后悄悄地把她送回了卧室。
林奕澄可能会不舒服,但裴慎也没办法做什么。
总归是男女有别,不方便。
他从林奕澄家里出来,看见陆山河还在门口站着。
“你就这么走了?”陆山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有人照顾她吗?”
“她睡着了。”裴慎说:“不需要人照顾。”
“她喝醉了。”陆山河说:“喝醉的人哪怕睡着了,也会有各种状况。”
裴慎想了想,说:“多谢你提醒。”
他说完要转身回去。
陆山河抬手拦住他:“你去照顾她,合适吗?”
裴慎反问:“那你就合适了?”
“我有照顾她的经验。”
裴慎惊奇:“是吗?你竟然照顾过她?难道不是一直在伤害她,欺负她,侮辱她吗?”
林奕澄没和裴慎说过过去的事,裴慎只听秦宝环嘀咕,就能猜出来事情的大概。
陆山河自然知道自己过去做了多少荒唐事,但也没轮到一个保镖对他指指点点吧?
见他脸色不好看,裴慎又说:“你看,伤害一个人,不像是在水里扔块石头,波纹荡起来,很快又消失。那是在她心上留下伤口啊,哪怕伤口结疤了,只要动一动,还是能痛不欲生。陆山河,你忍心看她那么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