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河惨了。”卫晏城说:“不是我幸灾乐祸,虽然我和他是情敌,但说实话,我的确没有他用情深。但那又什么用,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他早干什么去了?”
“你这就是幸灾乐祸。”施乾泽笑道:“所以我提前跟你说一声,你呀,尽快死了这条心。”
卫晏城说:“我呢,宁可单身,不能将就。反正我也不喜欢别人,再说,没到最后,你怎么知道,胜利的那个人,不是我?”
施乾泽说:“行,果然是你,还是那么自信。”
卫晏城说:“也挺难啊,毕竟你知道的,男人嘛,都有冲动。”
施乾泽笑道:“那你忍着吧。”
“只能忍,不然还能怎么办?”卫晏城叹口气:“要这么看,深情还不如风流一点,至少不那么受罪。”
施乾泽说:“你也可以风流,这还不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但我愿意为了她,去克制。”卫晏城说:“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你又不懂。”
“我怎么不懂了?”施乾泽说:“好歹我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
“对啊,就是因为你有女朋友,整天温香软玉在怀,每晚都洞房花烛夜,哪儿懂我们单身老爷们的悲哀!”
施乾泽说:“那我确实不懂,跟你比,我可吃得太好了。”
“滚!”卫晏城笑骂:“少特么的跟我炫耀!当初人家不要你的时候,你还不是上我跟前来哭!”
施乾泽说:“过去的事,你还提它干什么?”
“我是提醒你,以后遇见什么事,两个人商量着来,你别总是打着为她好的名义,自己做决定。”
“知道了。”
秦宝环从浴室出来,施乾泽正好挂了电话。
“跟谁打那么久?”秦宝环一边擦头发一边说:“在浴室都听见你叽叽咕咕的。”
“老卫。”施乾泽说:“我跟他说让他放弃橙橙,毕竟橙橙现在是他高攀不起的。”
“你跟他说橙橙的身份了?”
施乾泽点头。
“你那嘴,怎么比老太太的裤腰带都松?”秦宝环说:“这么快就给人家说出去了。”
施乾泽下床,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拭:“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怎么还不能说了?”
“能说能说。”秦宝环坐下,舒服得眯起眼睛:“那卫晏城什么反应?”
“他说他要不畏艰险,勇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