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跑过来,说道:“大爷,您喊我?”孙云一看,小柱子十分精明,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不对,应该比自己小,因为现在自己的身份是张仪,年纪应该在二十出头。虽然自己看自己和大海还是十五六的年龄,不过在这个阴间估计不能,别看自己就是苏秦和张仪。这个马童喊管家大爷,那么一定也姓魏,估计是本家穷亲戚的孩子。
管家说道:“小柱子,来,这二位是南村的苏秦还有他的师弟张仪,苏秦帮我们写状纸打官司,不过还有些问题不清楚,你给讲讲。”
小柱子眨眨眼说:“我知道,苏公子我昨晚看见过了,您问什么?”
大海看看孙云,示意孙云来问,孙云心想他还真能一推六二五,不过现在只能帮他,好不让他回家没法交差。于是问道:“你好,小柱子,我想彻底了解一下,你们的千里马怎么被赵员外家的普通上等马掉包的?尽量细节别落,越详细越好。”
魏柱说:“前些日子,我家公子从西域贩过来一匹良马,这匹马浑身雪白,只有小腿以下是黑色的,我们都叫它墨蹄白龙驹。北郊的赵员外不知怎么听说了便过府看望。没想到他说:他有个赵国的朋友正需要上等良马,便求我家公子转让给他。公子虽然喜欢马,但见有主顾便同意卖了,不过约定的价格很高。当时赵员外说,手头没有这么多银子,说好先给一少部分,在加上三匹次等良马先抵押做为定钱,剩余的立下字句,等白龙马脱手后再把其余的银钱奉还。然后他就派人把三匹白马送过来,剩下的定钱他说回去筹措,第二天齐备了过来一齐立字据。等第二天他过来,他突然说,我们的白龙马是病马,得了破伤风,弄不好要传染,就是病好了,这马也不见得还是千里马了。说完,他让我们把他的马退回去,我们还有一个马童叫魏喜,便把他们的马匹给他们牵走。等到他们走后,我们这才注意,剩下的这匹马已经不是我们的白龙马,真的白龙马应该被他们牵走,经过就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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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云说:“等等,我还是没明白,你说你们的马是墨蹄白龙驹,可是这匹马就是普通的白马呀?还有他们的马匹都是白马,那你们的墨蹄白龙驹怎么可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牵走?”
小柱子说:“哦,我没说明白。当时他们的马匹牵过来的时候,的确都是清一色的白马,而我们的墨蹄白龙驹和他们的马放在一起,显得十分醒目,因此我们也没留意。当天晚上几匹马都在一个马厩里圈着,可是第二天他们牵走马匹的时候,明明是三匹纯白的马,而留下的马匹,小腿的确是黑色的,我因为没想到会掉包,所以就没注意。后来这匹马有病一出汗,腿上黑色的毛便褪下去了,结果我一洗发现是墨汁染的,所以我才知道被掉包。”
孙云说:“你们买来的那匹墨蹄宝马,它的小腿能不能以前也是墨染的?”
小柱子说:“不会,这匹马我总刷洗胤溜,要是褪色早就退了。”
孙云说:“我不懂马,可不可能因为得病才褪色。”
小柱子笑笑说:“那哪能啊,皮毛的颜色是胎里带来的,怎么会后天改变。”
“哦,见笑!”孙云不好意思,又问:“按照你的说法,肯定是你们的墨蹄白龙马被他们牵走了,而当时牵马的时候,墨蹄变白蹄了?”
小柱子说:“是啊,当是我们看他们牵走的马匹都是白的,谁知道这里会掉包呢?”
大海有些责备的说:“难道除了蹄子,别的地方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