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说:“那只是小月自己的主意,可她的父母并不知情,而且我也见过伯父和伯母,直觉他们并不喜欢我,因此以后的事情很难说,甚至小月有可能像乙弗一样不定哪一天嫁人。”
杜婴说:“为什么呀?我觉得你们多般配呀。”
孙云笑笑说:“还是门第的问题吧。”
这会儿俩人又给孙云找了一个房间,杜婴看见一件练功服,取出来搭在孙云的身上说:“你也试试这件,好像挺合适。”然后帮助孙云穿好,继续说:“你说的这些也许只是你的猜测,不见得是小月爸爸妈妈真实的想法,你见过他们明确的反对了么?”
孙云说:“没有,不过我知道,我在他们心目中一点位置都没有,他们压根没想到小月会喜欢我,一直把小月对我的态度当成一种施舍,甚至连阻止的话都没说过。”孙云说到这儿,心里很难过,有些话无法再说。归根结底,自己完全被无视,苍白的毫无反驳之力。
杜婴因为和董舒的婚事确认,现在看什么事情都很有信心,因此说:“是么?那你更要努力,一定争口气证明给他们看,也许只要你表现的优秀了,你就会自然的被他们认可。还有,等我回去,我和董舒有机会也帮助你们在小月的父母跟前提一提。”提到董舒,杜婴的心里突然一沉,随口说道:“董舒不知道怎么样了。”
孙云正无法接续这个话题,见杜婴想到董舒,便说:“我看没事,赵员外不算是狠毒的人,他自己说只是打伤董舒老师,那就应该没有大的危险。我要到院子里看看,你去么?”
杜婴不解问道:“院子里怪黑的,我们去干嘛?”
孙云说:“我去看看那些马匹,大乘宗走的匆忙,怕没有给它们喂草料,这会儿该饿了吧。”
杜婴笑笑说:“说你心细,你真是细如发丝,连马儿都想到了,那走吧,我陪你。”俩人提着灯笼,走出房间,内院里还算有光亮,不过出了院门,外边空地完全漆黑一片。本来今天就看不到月亮,浓阴下只能偶尔的看见局部天空的几颗星星。
小主,
仰望星斗,感觉在树荫的缝隙中,这些星星显得更近更低,像能够伸手摘到。孙云说:“杜婴姐姐,你家一直在京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