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的血,魏子薇的声音都在颤抖,重生以来第二次如此心慌。
地上之人正是穆逸宁,他本就脱相的面容,更是惨白得如同死人一般。
她扒开穆逸宁的衣衫,在他心脏附近快速扎下银针护住心脉,随后又在他伤口旁的穴位上扎针止血,这才拉过他的手腕把脉。
幸亏,来得及时。
跪地的黑衣人,也就是黑衣人中的领头,在膝盖受伤跪地的一瞬间,自知任务已然失败,猛地咬紧牙关,唇角当即流出黑色的血,整个人便也倒在了地上。
穆逸寒察觉不对想要制止时,已然来不及,四周温度也降低了几分。
黄衣女子上前一步,向两人行了个江湖礼,歉意道:“这位公子是受我所累,非常抱歉,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
“他们是何人?”
穆逸寒的声音冷若冰霜,没有半分温度。
黄衣女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何人,只知道他们想要抓住我来要挟我娘,也许我娘……”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是那个人,一定是他!”
“说下去!”
黄衣女子浑身一个哆嗦,吞咽了一下口水,道:“那人他看上了我娘,想要我娘当她外室,被我娘拒绝了,可我看得出来,他看向我娘的眼神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说着,黄衣女子环顾四周,确认再无他人,才接着又道:“不瞒两位,我并不是皇城中人,我娘得了怪病,听说赵神医出现在皇城里,我是陪同我娘到皇城来求医的,前几天才进的城,在聚源客栈下榻时遇到了一个老胖子,他跟我娘应该是旧识,说的话也怪,有些话他们避开了我,可我依稀听到了一些,而他看向我娘的眼神,明显就是在打我娘的主意。”
“说重点,那人是谁?”
黄衣女子再次一个哆嗦,想了片刻,开口道:“他好像姓程,叫程……程玉堂,对,就是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