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
耶律海棠哑口无言,她哪里来的证据?
昨晚回到驿馆后,已经第一时间让人细细检查过了,马匹根本没有受伤的痕迹,甚至小小的淤青都未曾发现。
不仅她自己的马如此,随从们的马同样如此。
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一口咬定是她暗地里动了手脚,使得马受惊,害得她如此狼狈。
“公主没有证据可证明我出手伤人,我却有人证,可证明公主昨夜纵马伤人。”
魏子薇见公主吃瘪,心里别提多开心了,证据而已,整条街的百姓都可作证。
更何况,当事人还是景王府里的小世子。
“皇上,若是不信靖安的说辞,可派人前往景王府一问便知。”
魏子薇说完,看向皇帝,态度认真诚恳。
“南离国皇上,既然靖安县主说未曾伤过皇妹,那此事定然是误会。”
耶律浩楠抢在皇帝说话前开口,他看了魏子薇一眼,紧接着又道:“既然是误会一场,为了避免影响两国邦交,此事过去便过去了,还是不要再提。”
皇帝面色不愉,静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魏子薇见状,勾唇轻嗤,却也未做声。
事情已经摆明了,至于皇上要如何处理,轮不到她一个虚名县主多言。
“南离国皇上,您可能不知,皇妹是我父皇最宠爱的公主,为了表示西蜀国的诚意,特意让本皇子带她前来联姻,两国若是结为盟友,保证二十年内不主动挑起战事出兵侵犯南离国。”
魏子薇闻言,挑了挑眉,意思是这个耶律海棠不回去了?
皇帝面色变了变,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回去。
他膝下,确实有适龄未娶正妃的皇子,可他们之间无论是哪一个,都不适宜娶西蜀国公主为正妃。
西蜀国送公主过来和亲,断没有让公主下嫁臣子的道理。
这事,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