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导致傅爷频频吃醋,每每过来找时沫都要凉飕飕地瞪几眼关清,社恐关清被瞪怕了,看着他来赶紧就躲进了摄影棚。
这次也同样不例外,傅尘阅从酒场上下来,给时沫提了下午茶,他前脚刚踏进店门,关清就拿上相机就要去二楼。
傅尘阅从身后喊住他:“东西带上再走。”
他每次只要来就会给时沫带饭,顺道把他的也会带上,关清又垂着头倒回来接过傅尘阅手中的袋子,声音低低地道了谢后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二楼。
傅尘阅失笑,跟电脑后面修照片的时沫说道:“你的这个合作伙伴怪有意思的,他上辈子是鸵鸟吗?”
“他是不是鸵鸟我不知道,但你上辈子应该是狼王,回回来盯着人家冒冷气,你觉得他能不怕你?”
时沫从电脑前抬起头,无奈地看他一眼。
刚开始关清的工位就在她的对面,被某人给盯着跑去了二楼,一来傅爷是个醋缸,二来关清不想当电灯泡,两人就这么一个来一个走,配合相当“默契”。
傅尘阅把给时沫的饭菜放到一旁的空位上,走到她身后将人圈在怀里,他下巴垫在时沫的头顶,两人脑袋跟串糖葫芦似的。
“我要是狼王,你就是我的王后,我每天都叼新鲜的兔子给你吃。”
时沫鼠标点动间笑出声,“那我要烤熟的,生的不吃。”
“行啊,把我烤了给你吃都行。”
傅尘阅大手一推转过时沫的凳子,让她面向自己,下一秒,时沫的下巴就被他挑起,唇上如期传来带着酒香的温凉触感。
平时也没少被他突然亲亲,时沫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回应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想要撤离时,却被傅尘阅从腰间抱起挂到自己身上,一翻一转间,两人调换了个位置。
时沫挣扎了下,含糊一声:“小心来人。”
平时很听话的傅爷今天却格外的霸道,箍着时沫加深了这个吻。
从嘴唇下移到脖颈,最后将脑袋深埋在波涛上方,时沫意乱情迷间也察觉到了他的反常,柔软手心覆在男人后脖颈扎手的发茬上揉了揉,“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