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尘阅将时沫按进自己怀里,不让她看见他眼底的狠决。
他故作轻松地哼了一声,“还没把你娶回家,我当然不敢以身犯险,不然有别的狗把你勾引去,我找谁哭去。”
往日他这样说,时沫一定会捶他一下说他不正经,但今天有他莫名的叮嘱在前,她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傅尘阅,你要是敢出点什么事,我就真的随便找个人嫁了,让你后悔去!”
时沫的声音沉闷中带着浓浓的担忧,傅尘阅大掌掐了把她纤细的腰肢,咬牙威胁道:“你敢!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谁要敢觊觎你,我就把他弄死!”
“那你可要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
“好,我会的。”
一楼的暧昧旖旎被略带沉重的氛围笼罩,傅尘阅惹出来的担忧,他用了大半天的陪伴才让时沫心情放松下来。
掐着点将人送回时家,傅尘阅正要来个吻别时,房门从内打开,时湛一身浅灰色家居服,两手插兜闲适地靠在门框上静静看着他们。
这谁还亲的下去,傅尘阅凑过去的唇换了方向,将时沫揽在怀里抱了抱,然后放开她轻轻在她后腰一推,声音低沉温柔:
“回去吧,早点睡。”
时沫走出一步后又转身回来,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安心做事,我等你。”
傅尘阅冷峻的眉眼都温柔下来,两人难分难舍的模样让门口旁观的时湛牙酸。
“行了啊,整得跟再也不见似的,赶紧回去。”
傅尘阅笑笑,目送时湛和时沫进屋关了门,他在门口站了几分钟才转身融入夜色。
和暗夜融为一体的迈巴赫极速穿过市中心,往东郊而去。
随着他的到来,灭灯的房间亮了大半夜,直到他离去才重新归于黑暗。
在黑夜的笼罩下,一切阴谋诡计都被深深藏起。
次日,是傅氏和外企最终签订合同的日子,傅尘阅昨夜回了老宅,他如常早起锻炼一圈回来,薅起熟睡的傅修尧起床洗漱吃早餐,然后看着保镖送他去上学后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