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没忍住抬起头,正好对上何济源的眼睛,又吓得忙低头。
“好好睡一觉,明天的早饭让双喜和小四做,好好养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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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事,不煮饭可以做别的,右脚可以踩纺车,再说也可以做针线,画蜡画呢。”
“随你,不乱动便好。”他轻轻地亲了下她的额头才出去,带上了门。
倩倩等他走远了才跳着去把门闩上。等她躺在床上才发现没洗脚,只是这时候药都擦了,一天不洗影响也不大。
第二日何济源果然没让她做饭,只是让她纺纱、画蜡画、做针线的轻活,或者就在书房里磨墨铺纸抄书。
被从书院回来的黄立魁嘲笑为:“鹣鲽情深。”
这词用得不好,毕竟她跟何济源并不算夫妻。
倩倩于是反唇相讥:“这能用鹣鲽么?乱讲。”
黄立魁跟何济源使眼色:“脚不能动还牙尖嘴利的,可见平时的狂样。”
“你有见我狂过么?尽冤枉人。”这人说话越来越过分,倩倩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好啦,不逗你了,我等着看好戏哦。”
倩倩无力地瞪他,有什么好戏可看的?她扶着墙、跳着脚出去看双喜和小四修篱笆。
又央双喜进棚子看一下抱蛋的母鸡有没有出来乱走。还担心母鸡饿了渴了,拌了点米饭、装了竹筒水放在鸡笼前。
晚上何济源又来给她上药酒,不过在此之前倩倩已用皂荚洗好了脚,也不怕了。
在抱起她的时候,倩倩觉得机不可失,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还在他脸上偷了一口。
何济源似笑非笑地来一句:“这是开窍了?”
“学你的,还给你。”
何济源将她放到床上,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会,直把她弄得脸烧得不行,差点喘不过气来才放下,然后说:“这下有没有觉得亏?要赢回来否?”
“明天再说。”她仍抓着不放手,用力把人拉到床上来正对着自己。
何济源一翻身抱着她,把头埋在她身上好一会才出去。
两人的心思算是坦荡了,黄立魁也不笑他们了,倒是偶尔露出羡慕的眼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