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人如何评价如何想,关自己何事,但愿不要闹出什么事来为好。
于是晚上歇息时她便提点了几句,何济源沉吟良久,又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摸了半晌方道:“有理,美人吾心悦之,人亦悦之。”
气得倩倩把他手拍开,骂“讨嫌”。
何济源正色道:“娘子所言有理,财不外露,美人亦不能外露,以期少祸也。是为夫少思孟浪了。”
倩倩极少见过他如此凝重的,还真被吓到了:“那后面怎么办?”
“娘子还是少外出,在门口洗衣倒是不怕,别的我来挡。”
那什么的时候她想起一事:“奴听老人家讲,两次癸水的中间容易怀孕。”
“那现在是前面还是中间?”
“是中间靠前一点。”为了防止月事突来准备不足冲撞了什么,她一直记着日子,只是现在有些头晕。
何济源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半天才说:“那没法。”
……
一觉便到天蒙蒙亮。她起来从暖壶里倒了点水喝。
这暖壶是用木头做的带盖桶,里面絮上厚厚一层稻草碎,可在冬日暂保水温,不必一直烧火,可节省燃料。
她在春风日前又抱了三抱小鸡、两抱小鸭和几只小鹅。
只是天气时冷时热的,小鹅不好养活。在笼子里面垫上厚草,外面围上稻草编的帘子,晚上都是放在火房里靠灶里面的热气取暖。
何济源在附近买了二十亩田收租,这样谷米便不用另外买,还另外买了旁边的两亩多地给她们种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