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济源对着她耳朵说了句悄悄话,羞得倩倩剜了他一个白眼,就要来掐。
何济源顺手将她搂住,捉住那两只飞舞的爪子,在她手心挠了几下:“还上道了,学会掐人了。”
倩倩身子一软,嘴硬道:“就要掐你,要你乱说。”
“我哪乱说了?”何济源笑呵呵。
倩倩已经挣扎着将手抽出,在何济源的腰上戳了几下,又挠几下,力道拿捏得刚刚跟挠痒痒似的。趁何济源双手稍松的当口将身子滑出来,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般。
“泥鳅一样。”何济源一哂,松开她,抚平衣裳上的褶皱,自个重新坐好,又是个端正的秀才公。
嫁给他这么久以来,倩倩已完全习惯了他的促狭偷袭行为,也常常以牙还牙地偷袭,让何济源防不胜防,这是两人间的小情趣,翠屏是不知道的。
“要是娘子同意,自然是可以的。”倩倩靠着何济源,拿着把棕扇轻轻地扇着。
“她要生毛毛,在家里总是方便点。”
“那她会说当初奴怀孕的时候还在府城呢。”倩倩觉得翠屏还是有些可怜。
“这是什么话,这一对儿女也是在老屋里生的,还能否了?”
倩倩正色道:“奴老是担心她想不开呢,好不容易才怀上一个,莫不小心又没了。你不晓得,女子心情不好会影响孩子 的。”
何济源沉思:“你是说让她跟着去府城?她是正妻,总是要孝敬伺候公婆的。你不一样,你是伺候我的,我拿这个理由出来母亲也没话说。”
“还是再看吧。”
“你放心,”何济源看着她,捧着她的脸说,“我不会让你在这里受欺负的。”
“哪里有?奴现在好得很。”倩倩拍掉他的手。
“现在没有以后难说,放在我眼皮底下总是安心些。”
“那要是以后你当官了,也把奴家带着?”倩倩有些好笑。
何济源正色道:“这又如何,带着家眷上任是常事,不然哪有几年不想见的家人?”
“那奴家就等着官人当官咯。”
何济源又来捉她:“好家伙,看你嘴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