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延楚的箭袋里,还有两支箭。
不过,看其他人都没有射错成骊延楚的目标,想必那两个女奴应该是没被射中,只能等她们自己毒发身亡了。
想到这里,刍驹下意识的看了眼怀里的少女。
阿湄被裹在他的外衣里,虽然还保持着清醒,但似乎紧咬着牙关,表情明显有些痛苦。
“这是……已经毒发了?”
刍驹皱了皱眉头,看天色的变化,现在应该还不到两个时辰才对。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跑得太快,运动造成了提前毒发?
他抬头望向其他人,冷静的问道:
“你们谁有解药?或者,知道公子延楚平时习惯用哪种毒药?”
骊临虞似乎有些不解的看了眼刍驹:
“你问这个干吗?你要救她?”
不等刍驹回答,骊临虞就又自顾自的冷笑了一声。
“就算是要救人,那也用不着这么急。
毒发至少需要两个时辰,时间还早着呢。
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应该先处理好骊延楚的事情么?”
骊乐康似乎看明白了什么,又挂上了他招牌式的和事佬笑容。
“刍驹将军想享受艳福,也是正常的男儿需求。
那要不这样,刍驹将军,你带着那女奴去我府上,找我家里的府医。
进去以后,就跟他们说要找晏医官,他最了解各种毒物。”
说着他便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一块玉符,递给刍驹作为找府医的信物。
“这个信物,你拿去交给我的管家,
告诉他是我让你去找的,他看到这个玉符会相信的。
延楚哥哥的事儿,就由我和临虞哥哥一起去解决。
我们待会儿就进宫,跟君主禀报这件事。
就说他是在狩猎时,意外被流箭射中了,不知道是谁放的箭。”
说到这里,骊乐康突然有些停顿:“至于……世子……”
骊齐光依旧是那个冷淡的表情:“我要回府去看歌舞,你们随意。”
骊齐光说完,不顾众人便策马朝着某个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又突然停顿了下,没回头冷冷的甩下一句话。
“对了,我看那女奴的模样,似乎像是服了乌苦实。
不管是不是,你都最好先让她把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再去找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