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儿臣是您的嫡长子,又是您亲封的世子,却至今一点权力都没有得到过。”
“原来,你所在意的是这个。”
“不错,君父,儿臣在意的就是这个。
儿臣想不明白,为何儿臣身为世子,在君父您的心目中,竟然还不如一个奴隶?”
骊景目光深邃地凝视着骊齐光,缓缓地说道。
“齐光,刍驹虽然不是寡人的儿子,却有着非凡的军事才能。
在整个骊戎,都找不出第二个能比他更适合带兵打仗的英才。
所以,寡人将军权交给他是最合适不过的决定。”
“那您觉得将军权交给儿臣就很不适合吗?”骊齐光目光灼灼的望着骊景。
“齐光,你还太年轻,阅历和能力都远远还不够。
更何况,寡人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很快就要去见骊戎先祖和你仙逝的母亲了。
你还年轻,继位之后来日方长,何必急于这一时。”
骊齐光目光坚决的凝望着骊景,忽然跪倒在地,行了一个跪拜礼后,朗声说道。
“君父,话已至此,儿臣就不得不直说了。
如今,您的身体衰败不堪,日常的朝政无法进行。
整个骊戎的大小事务几乎陷入停滞状态,人民怨声载道。
纵使刍驹将军骁勇善战,但是内廷不稳,外事怎能顺利进行?
因此,儿臣恳请君父,准许儿臣协政,帮助您处理政务,这也是为您能够安心养病着想啊。”
骊景苦笑着说道:“唉,看来寡人真是老了,什么事都由不得寡人做主了。
看你今天这个有备而来的样子,想必寡人若是不肯答应你,你也不会轻易放过寡人吧。”
“君父,您言重了。儿臣只是一心想要替您分忧而已。”
骊齐光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
骊景虚弱的咳嗽了几声,叹息地说道。
“唉,算了,寡人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既然你意志那么坚决,寡人就允了你吧。”
“儿臣叩谢君父。”
骊齐光恭敬地行了一个跪拜礼,心里却闪现过一丝疑惑。
事情怎会如此轻松?还没等他拿出底牌,骊景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