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要么贪婪自私,野心勃勃,心术不正,要么固执己见,目光短浅,不堪大用。
都是马上就要弱冠的人了,怎能还是如此不成器!全都不让寡人省心!”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语调里充满了无奈与失望。
眉头紧锁,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呼吸急促,魁梧的胸膛剧烈起伏。
“君主,莫要如此动气,伤了身子可不好。”
萦归的声音虽轻柔,却难掩其中的虚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稍纵即逝。
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抚上诡诸的额头,试图抚平那紧蹙的眉峰。
“如今,世子和两位公子毕竟还都年纪太轻,或许只是尚未开窍,还需时间和历练。”
诡诸握住萦归的手,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寡人已对他们失去耐心,他们的种种作为,实在让寡人寒心。
本指望他们将来能继承大业,继承先祖遗志,将晋国治理得更加井井有条。
可如今看来,这三个孩子已然朽木难雕,指望他们几个兴盛晋国皆是妄想!”
闻言,萦归的手指轻轻用力,加重了一点指尖上的力道,似乎是试图缓解诡诸紧绷的肌肉。
但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安抚之上,心中满是迅速的盘算。
诡诸望着一脸贤惠模样的萦归,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怒火似乎也被这巧妙的轻抚暂时压制。
他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
“近年以来,西部的秦国大力发展农业及畜牧业,国势逐渐壮大。
南边的楚国,也是才过了五六年,便早已将疆土扩展到千里之外,直逼齐国地位。
那秦国的国君才继位不到十年,便已经积极制定了诸多有利于秦国发展的战略方针目标。
他带领着秦国的臣民一门心思谋划促进经济建设,大力提高秦国的军事实力。
就连寡人的几个杰出能臣也皆评价他为人低调,善于隐忍,不事张扬,极其擅长韬光养晦。
眼下,虽然晋国根基深厚,新发展不久的秦国看似对我们还构不成太大威胁。
但是,真遇到关键时刻,他们却总能重拳出击,打得寡人节节败退,猝不及防。
而那位楚国的新国君,刚夺得君位不久,便开始在国内布施仁德恩惠,与其他诸侯修好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