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重耳被喜婆和女奴们簇拥着来到新房内,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
屋内红烛高照,跳动的烛光映在雕花的床榻和精美的屏风上,却映不出丝毫喜庆。
他静静地望着端坐在床榻上的姞挽,紧握着的拳头微微颤抖,显示着内心的极度抗拒。
此时的姞挽,身着一袭华丽的嫁衣,头戴璀璨的凤冠,眼神中却透着倔强和一丝狠厉。
“公子、公子妃,老奴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喜婆满脸堆笑的道了声喜,随后和女奴们识趣地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重耳和姞挽,姞挽径直站起身走向重耳,双手抱胸的冷笑道。
“公子,别摆出这副不情愿的样子,今晚你我可是夫妻。”
重耳抬起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厌恶,没有回应。
姞挽自顾自的走到桌边坐下,挑衅地望向重耳说道。
“我早就知道,你的心中,只有你认定的那位阿湄,不想与我留下子嗣也在意料之中。
而我的姐姐因你而死,我的心中亦是只有姐姐一人存在,根本不想与你欢好。
可是,我今日偏要拉你进入这样一场无爱的婚姻,强迫你与我圆房,孕育子嗣!
我倒要看看,你能为你的心上人愧疚不安到什么地步,会不会像姐姐一样抑郁而终!”
她的声音难以掩饰的带着一丝颤抖,却依然强硬。
重耳怒目而视着吼道:“你这恶毒的女子!我从未想过伤害你姐姐。”
姞挽站起身,走到重耳面前,直视他的眼睛,大声说道。
“恶毒?比起你对我姐姐做的那些事情,这点强迫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她冷不丁的伸手去解重耳的衣衫,动作粗鲁而急切。
重耳一把推开她吼道:“你别碰我!”
他的力量使得姞挽控制不住身体的踉跄后退了几步,但姞挽却再次靠近,死死抓住重耳的衣袖,语气坚决的怒吼道。
“今晚,你必须与我圆房!这是你欠我姐姐的!我要替她讨回来!”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却依然倔强地不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