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犯下的过错,至今都没有被世人所知晓真相,我又怎能轻易忘却?
我的姐姐,明明是受人唆使,莫名其妙被人利用成了替他出手的工具。
可她却要为了这个糊涂的决定,付出生命之重的代价,这到底是为什么?
如今,逝者已逝,无法复生,我可以不再去深入追究生者的责任。
但姐姐在晋宫中的名誉一日尚未洗清,我心中的怨恨便一日无法消除。”
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却透着倔强。
重耳气得双手握拳,骨节泛白,向前迈了一步靠近姞挽怒喝道。
“如今你已有身孕,当为腹中孩儿着想,莫要这般执拗!”
姞挽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哼,这孩子尚未出生,你便如此对我,待其出生,又能如何?”
她双手护在腹部,后退了几步,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决绝。
重耳脸色铁青,嘴唇紧抿,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一时语塞。
屋内的气氛顿时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随着姞挽孕期的增长,她的脾气越发暴躁,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
有一次用餐时,重耳细心地为姞挽夹菜。
“多吃点这个,对你和孩子都好。”
姞挽却把碗一推,语气仍旧是冷若寒霜的状态。
“别假惺惺的了,我看着就恶心。”
重耳怒拍桌子:“你到底要闹到何时?”
“永远!只要我活着,就不会忘记你的所作所为!”
随着预产期的临近,整个府里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重耳安排了最好的稳婆和丫鬟,随时准备迎接新生命的降临。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姞挽开始发作阵痛。
府里顿时忙成了一团,重耳在房外焦急地踱步,心中充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