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文并不打算深究,这些豪门的家事一个比一个龌龊。
无论怎么伤的,都与她无关。
她走近,蹙着眉头搭上谢老夫人的脉搏,又仔细检查一番了伤口。
转过头问其他医生,“你们给病人消炎了吗?为什么我看她的伤口还在发炎?”
主治医生也有些疑惑,面对谢父和柳思文质疑的目光,他急忙辩解,“消炎的点滴每晚都有,护士站可以查到记录。”
柳思文说:“那就奇怪了,她的炎症很严重,再加上陈年旧疾的并发症,再这样下去,恐怕就醒不过来了。”
谢父急忙紧张的走上前问道: “柳医生,那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柳思文瞥了他一眼,神情依旧冷淡,“还是先给病人消炎吧,不消炎其他治疗根本进行不了,而且我的治疗方法病人根本吃不消。”
话说到这里,基本就是回绝的意思了。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
“柳医生,等等!”谢父一听就急了,连忙拦住她,“那后续的治疗您看什么时候能再来一趟?”
柳思文眉头紧锁,脸上充满了不耐。
直言道:“谢先生,老实说,你母亲的情况并不适合用我的治疗方法,你还是再找个西医的专家看看吧?”
说完生怕再被他纠缠,直接越过谢父走了。
柳思文好不容易混到今天这个地位,谢老夫人的病她根本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