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能不能熬过去!”谢父急了。
谢晚星不耐烦道:“意思就是过程很难熬,很痛苦,熬过去就好了,听懂了吧?
所以,你们自己决定。”
母子两人将信将疑的对视了一会,还是决定要治。
谢晚星点点头,直接将盒子打开,又抽出五根银针来。
眼睛都不眨的直接扎进了谢老夫人的胸口和四肢。
整个过程甚至不到三秒钟。
她手抬起的瞬间,谢老夫人的哀嚎惨叫再度在病房中响起。
保镖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两副崭新的一次性防噪音耳塞,一副给傅沉夜,另一副给谢晚星。
谢父惊了,在他眼中,谢晚星落针的手法就像是随手一扎,根本不像其他专家一样仔细的确认位置,再慢慢的转动手指将针捻下去。
瞬间,他又再度怀疑起谢晚星来。
谢老夫人躺在床上,双眼瞪得大大的,表情异常痛苦,换做普通人肯定来回打滚挣扎,但她的四肢及身体却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只有微微颤抖和痉挛的肌肉,能证明她有多痛苦。
她张着嘴,甚至除了哀嚎惨叫连一个完整的字节都发不出来。
不过五分钟,白色的床单就全部被冷汗湿透了。
谢父忍无可忍,大声吼道:“住手!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