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会不会是……”
“伶述尘不会是背信弃义之人。”鹤舒寒摇摇头。
“属下知错,不该妄自揣测。”
鹤舒寒并没生气,扫了一眼守岑,便开口道:“本君知晓,今日劳累你先歇着吧,云祉那边,本君去便可。”
守岑看着鹤舒寒苍白的脸色,有些犹豫。
鹤舒寒笑了:“怎么?本君现在是连走两步都弱不禁风了吗?”
“属下没有!”守岑慌张道:“属下只是担心君上身体,这雨有些诡异,君上行事切记小心。”
少年斜过伞,伞面上灼烧的痕迹烈红如血。
鹤舒寒指尖捻了捻:“……是邪祟?”
“君上?邪祟不是被妖神的脊骨镇压着吗?怎么现在又……”
“看来天域里有人按耐不住了。”鹤舒寒笑了笑,鎏金眼眸中寒气森森。
“属下不懂。”
“知道太多并无益处。不过这也是好事,证明伶述尘已经把棋子埋下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分散天君的注意力了。”
鹤舒寒展露笑颜,白衣猎猎。
守岑应声,送了鹤舒寒一段路程。
鹤舒寒走到云祉别院时,正巧碰到云祉和声周抱着大堆五花八门的药材进屋。
云祉虚望一眼门口,被吓一跳。
“君、君上大人,这么晚了,您过来有什么急事吗?”
“并无,只是有些事情想问你罢了。”鹤舒寒笑道目光落在两人怀中抱着的药草上。
药草品质乘,皆为大补之物。
鹤舒寒伸手拈起一根参:“你们寻着些药做何?这药为壮阳之物,依本君来看,你们似乎用不到这些药品。”
白衣魔君带笑的眼眸在两人之间回转,看得两人脸色爆红。
云祉嘴笨,手拐子杵了杵一边的声周。
声周上前一步:“回禀君上这些药品是羲儿大人要我们寻的,事关重大,我们不敢怠慢。”
鹤舒寒慢慢奥了一声,弯着眼眸:“那这本君可要细细听一听了,倒些茶水来。”
两人便麻利放下药材,将事情原委告诉了鹤舒寒。
当听到行鱼水之欢之事时,云淡风轻的鹤舒寒忽然愣了一下,手中的白玉茶杯忽然蔓延出细细裂纹。
声周说话声音一顿,眼睁睁看茶杯悄无声息裂开,茶水洒落鹤舒寒一身。
“君上,您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