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良死了,项良早就死了!”
项然的身子霎时一顿,转身:“你说什么?”
“项老平的儿子一年前就死了,被乌兰折磨死的。”
乌兰神色一慌,爬起来嘶吼:“你胡说,不是我,是他自己失手。”
那人的神情也癫狂起来,“我没有胡说,你非要让他入赘就是因为知道他是月食族,你整日拿他炼毒,但每到月食的时候却不准他吸收灵力,所以他才会受不住自杀。”
“不止他,我们村里这些十几岁的少年少女都是你试毒的对象,你以折磨活人为乐!乌兰你会不得好死!”
乌兰冲过去想撕烂那人的嘴,却被项然一刀捅进了心脏,她手里的匕首一搅,乌兰惨叫一声,瞪着眼睛倒地。
“小兰!”乌石山瞳孔放大,连滚带爬地跑过去。
靠在门上的毒人见此哈哈大笑着,嘴里喊着报应。
项然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伸手用灵力将乌石山吸了过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现在在哪儿?”
乌石山被她猩红的眼睛吓了一大跳,自家女儿死亡的悲哀和恨意顷刻间被抛到了脑后,大气不敢出,全身都在颤抖,“我带你去…我我带你去……”
小别村隔壁一个小山包上,乌石山朝前指了指,“当初就埋在这儿。”
“挖出来。”
乌石山一怔,连忙指挥着人去挖。
项然抬手抹了抹眼角,似是嫌弃他们太慢,亲自过去刨土。
许久才看到一截木质的棺材。
她毫不犹豫地打开棺材。
但……
里面空空如也。
乌石山看见项然看死人一样的目光,吓得跪地磕头,哭喊着求饶:“饶命饶命,我真不知道,当初我们真是把他埋在这里的……”
项然回头看向空空的棺材,低声狠骂了一句“该死的老东西”。
冷冷地朝后面的人吩咐:“我去找他,你们把所有乌家人都关起来,顺便把项家也守着,如果见着项老平就把他腿砍了。”
另一边,上了山的姜竹八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前面的项老平越走越快。
“喂,你能不能慢点走,走真这么快是不是想跑?”张同快步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然而转过头却是另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