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睁睁看着他拖着身子和麻袋一瘸一拐地跑进了巷子里……我不知道该不该追,我只知道,那不是他……不应该是他……
一直到晚上,我们才在一个废厂房里找到了他,他是自杀的,麻袋还在手上死攥着……他的老人手机上还有一条留言:带着二十万在老地方能见到你女儿!见完删!!!
当时的二十万其实和现在的一百万差不了多少……
我们推测了一个晚上,终于在港口找到了那些歹徒
……
的尸体,
二十多个尸体,每一具尸体身上都有刀伤,最多的不超过三刀,刀刀致命!!
但是我们没有找到那个老兵的女儿……”
烈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不会吧?全死了?”
“嗯!不光是这样,就还是凌晨时候,我们安排给芮的医院突然就报警过来说:‘有个血淋淋的男孩跑进医院,在芮的床铺旁跪了一夜。’
但当我们赶到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路走来的血迹!
我们看过回放的录像,那个男孩全身都被鲜血染透了,根本辩不清容貌,却只知道身形是个男孩,就一直跪在床前,什么也不做……
值班的护士看见地上的血迹发现他时被吓得半死……”
“不是吧!该不会是他杀了那群歹徒!?”烈更加震惊了。
“嗯,血迹确实是歹徒的!我们甚至还大胆推测那个孩子很有可能就是芮还没有失忆前嘴里一直喊着的诺诺!”吴队深思:“但是却无从查证……”
“诺诺!?”烈也思考起来:“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称呼!?”
“哈哈!是吗!?”吴队强行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又突然阴沉:“应该是巧合吧,不过自那以后芮就突然被转移到其他医院去了,更高层的人接管了这件事情,我也就无权多问了,直到这几天才被告知芮被转院回到这里的消息!”
烈摸摸脑壳,也有些忧愁:“她真的好可怜……”
“嗯,所以我们应当更努力些,争取更大程度地避免这些悲剧才是!”吴队攥紧拳头,目光坚定,这也正是他这么多年来的意志支撑……
烈也被鼓舞,但是没有表现得太过激动,更多的是悲悯……
俩人将几个盒子拆开:虽然是不同规格大小,不同样貌的娃娃,却都非常可爱。
他们细心地一个个将他们布置在房间内。
“听说小女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