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好了明天早上吃啥了,黍米粥配梅干菜腊马肉炕饼子,鹿耳韭鸡蛋炕饼子!
把厨房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回头看,顿觉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她成就感满满的。
山茶花沥干水了,拿来干净无味的陶锅,把山茶花放进去,放一半多,内里再放入一个碗,锅盖倒扣过来盖着,烧火煮着。
煮开之后,沸腾的花水会释放蒸汽,汇聚于锅盖中间部位的锅柄,也就是锅把手上,它们会一滴滴地滴流进下方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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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纯露了。
煮了二十分钟后,第一锅纯露出来了,只得碗底浅浅的一层。
接着煮第二锅,如法炮制。
放凉的纯露被她倒进小陶罐里,这般保存的方法是不得当的,容易挥发,但目前没有更好的容器装,所以她想着先做小批量,够这个月使用的就行。
煮了三锅,得了一些纯净,有淡淡花香的纯露。
剩下的山茶花她全部塞进陶锅,往里倒入山茶油,烧火煮至沸腾。
再煮个十多分钟,花香扑鼻,洗涤了夏清月疲惫的身心。
煮好的山茶花油端到阴凉之地,需得浸泡个一夜一天。
这天晚上,她闻着花香入眠。
一夜无梦。
早上,生物钟唤醒了夏清月,她透过窗缝隙看到外面天色微微亮,翻了个身,继续睡。
躺平的第一天,她不想起来那么早。
睡了个回笼觉,到了日上三竿,她精神焕发地起床,穿衣服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
她慌慌张张地看向草席,还好是干干净净的。
刚呼出来一口气,下面涌出一股热流。
她苦着张脸,夹着屁股找来干净裤子,内裤,月事带,一沓事先裁剪好洗干净的布条,奔往厕所。
二十多分钟后,夏清月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走出来,脚步虚浮,手里攥着一沓皱巴巴,隐约能见到血色的布条。
走了数步,她仰头望天,“天啊,真的好难适应啊,纸巾,卫生巾,你们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