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妩被他一个电话轰炸过来,刚进来,就听到他开始泄愤。
“打了那么多电话?为什么现在才来?是不是老子死在这你才安心?”
“我最近参加音乐会,没时间!”南妩实话实说。
一听这个,南东学更炸了,“音乐会音乐会,你一天到晚除了守着破钢琴,还会干什么?啊?南氏破产时你在哪?我跟孙子似的被人追债时你又在哪?南妩,你该不会觉得你现在嫁进萧家了,南家和我的事情你就可以不管了吧?我告诉你,你最好别有这个想法,你要是敢不管,我就去告你,去萧家闹,闹得人尽皆知,反正我现在要什么没什么了,也不在乎那点脸面,倒是你,我看你日后还怎么在萧家混!”
南妩惊得向后踉跄了几步,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如此之狠。
“爸,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现在的出境也很难,萧家就是再有钱,也不可能拿钱砸一个破产的公司,他们又不是傻子!”
南东学冷哼,“说白了,你就是找借口,不想淌这趟浑水,怕给自己找麻烦,你可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你还能进萧家的门?”
“爸,你……”
“算了,暂且不谈这个!”南东学又想一招,“我差点被江雪那个贱人害死,警员现在以证据不足,不给立案,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那贱人逍遥快活呢?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去,找箫少也好,找别人也好,给我把这事摆平了,我要把那个贱人送进监狱,让她后悔终生!”
南妩哭笑不得,“爸,你当萧家是什么?警员局又不是他家开的,你这样,就太为难我们了吧?”
“哼!你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看就是不想掺和我的事,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女儿?你个不孝子,给我出去,我以后就是死在这也不会再找你了!”南东学指着门外,瞪着眼睛低吼。
南妩被骂的红了眼睛,嘴巴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捂着嘴跑了出去。
她打小的性子温温吞吞,内向娇弱,很怕南东学,为了让南东学满意,她打小学习自己不爱的东西,比如马术,比如高尔夫,比如油画,全是挤进上流圈的敲门砖,可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