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小强老师已经在舞台上了。你听……她的歌是不是很好听？”小露拉着小方走出外面，两人一起看向大屏幕。

小方听着歌，眼泪憋不住了。

她的情绪其实早就处于崩溃的边缘。

“我有点想辞职了。”

她嘴里这么说着，脑子却想起当初刚进电视台时的兴奋。

她当时正如歌词里所表现的易碎的，骄傲的。

但是她的梦想，现在就要飘散了。

她可能要熬不住了。

“想清楚了吗？我还记得你跟我说想要成为周导那样厉害的人啊。”小露叹息道。

“我们没有赶上好时代，没有关系，我们走不上去的。”小方的手紧紧捏着衣角。

她看到小露担忧的目光，强颜欢笑道：“你看，这歌唱得多好，我们都是平凡的。我换条路可能会更好，对吧？”

她后面的两个字，带着迷茫，和彷徨。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希望你能再坚持一下，你想想你一开始的目标啊。”小露叹了一口气，手搭在小方的身上。

小方蹲在地上，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大屏幕。

歌声声声入耳，又入她的心。

……

“那也曾是我的模样，沸腾着的不安着的，”

“冥冥中这是我唯一要走的路啊，”

“时间无言如此这般明天已在 Hia Hia。”

风吹过的路依然远你的故事讲到了哪。”

……

小方的路要怎么走，没有人能回答。

舞台上的歌声已经接近尾声，徐颜玉不知道自己一首歌牵引了好多人的思绪。

她唱着唱着，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笑。

台下的观众安静地注视着舞台，看着那抹身影深情地歌唱。

直到她放下麦克风，伴奏也渐渐变小了。

有人恍若隔世道：“要唱完了吗？这么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