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当即喜笑颜开,对着月离恭敬的道:“夫人呐,还得是您厉害,竟能跟沈大公子对弈,李某佩服,佩服呀哈哈。”
可月离却仿佛不经意的问道:“可若是月离棋艺不精,不小心输了怎么办?刚才宴饮的时候喝多了一点,现在还有点头晕呢。”
说完,配合着揉了揉太阳穴,仿佛真的力有不逮的样子。
一旁的李奎有些码不准了,忙回头去看刘霸山。
刘霸山先是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后笑道:“夫人尽管放手去下便是,若是赢了,能让沈公子为我大别山效力,当居首功,届时我将为夫人专门打造一块令牌,日后可以在山寨畅通无阻,我库房里的宝物,也任由夫人拿取,怎么样?”
一番话说的是荡气回肠,恩威并施。
月离此时作为一个工具人,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利益之下,自然也没有人追究,月离和沈行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有不妥,双方也都默契的没有说穿,下人为何会将醉酒的两人安排至一处偏殿。
“那妾就在此先谢过大当家了,必将全力以赴。”
很快,两人便在棋盘上厮杀开来。
月离的棋也是跟着师傅所学,以前时常跟着师兄在一起对弈,喜欢走一些刁钻古怪的路线,时常也能出其不意的取得胜利。
沈行则是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公子,从小接受的就是礼仪和教条的熏陶,骨子里就是个板正端庄的。棋风也如同他本人一样,带着一股君子之风。
如此一来,月离想要取胜,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需要剑走偏锋,出其不意即可。
刘霸山和李奎不懂下棋,只看到二人在棋盘上来回厮杀,一会儿你吃我一子,一会儿我捡你两子,你来我往之下,时间不知不觉竟也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到了最后,两人手中仅各自剩下一子,而最后落子的人,当属月离。
最终,月离以一子之差,险胜了沈行则。
虽说两人一开始就计划好,这场棋局月离会赢,但整个下下来,沈行则也是用了全力的,却发现,月离的招数总是出人意料,让人难以招架。
这一弈,他输的心服口服。
“沈公子,承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