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依旧逍遥法外,而且对候府也虎视眈眈。
“我手底下的人了解到,你父亲在私底下似乎跟成王有来往,看样子是准备站在成王这边。”
当今圣上的身体每况愈下,储君之位迟迟未曾定下,朝堂上看似平静,实则早已波诡云涌。
“你怎么想,也要跟着侯爷站在成王这边吗?”
上官宁皱着眉继续分析,“成王此人,能力一般,且好大喜功,又骄奢淫逸,恐难当大任。”
魏玉寒没有发表意见,只道:“此事我自有定论,我先进宫一趟,交代你的事,切不可张扬。”
“我明白!”上官宁答道。
沈国公府,沈鸢在亲事定下来以后,就开始呆在院子里待嫁,许氏还特意亲自教她如何管理下人,执掌中馈。
这天,丫鬟巧云来报,说已经查到,世子先前回京时,说要夫人和国公爷收养的那名女子,正好就是锦仁堂的黎月大夫。还听到世子私底下唤她月离。
不仅如此,那黎月虽说没能被夫人收养,但世子这段时间可是给她提供了不少帮助,出了锦仁堂的文书手续,就连黎月的身份,都是世子暗中给安排的。
沈鸢听闻,秀眉紧蹙,“就是那日在锦仁堂对我不敬的女子?”
“没错,而且奴婢听说,上官将军府的大公子上官恒,还有舞阳郡主,似乎都和此女关系匪浅。”
“岂有此理!”
巧云话刚落,沈鸢就忍不住伸手在桌子上拍了一掌,原本秀美的面庞也因太过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
“她一个乡下泥腿子出生的贱民,妄图攀附堂堂国公府世子还不够,还跟舞阳郡主,上官大公子牵扯不清,简直是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贱婢!”
沈鸢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在见到月离的第一眼,她就喜欢不起来。
尤其是对方那双招子,就跟画本子里描述的狐狸精一样,妩媚天成,勾人而不自知。
“那小姐,咱们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世子越陷越深,到时候万一世子他……那那个黎月,岂不是要成了小姐您的……嫂子。”
最后两个字,巧云说的很小声,但沈鸢还是听了个清楚,一想到这儿,脸色‘唰’的一下子就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