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你什么事,你闭嘴!”
然后,张氏又朝着老夫人和昌平侯道歉,“母亲,大哥,茵姐儿年纪小不懂事,你们别听她胡说。”
岂料张氏的话音刚落,魏玉寒便出声道:“我倒是觉得,堂妹这话说的很对。”
此言一出,魏玉寒再次成为堂内众人的焦点。
魏承德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几分火气,又猛地窜了上来,越烧越旺。
他拍着桌子猛地站起来,怒道:“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此番得罪的,可不光光是国公府。”
“我听说你昨天晚上,就是为了这个女人,私自带人搜捕暗香楼,得罪了成王殿下不说,并且还因争风吃醋更是对那杜家公子大打出手,你这是想干什么?啊?想让整个侯府都为你一个人陪葬吗?”
魏玉寒面对他的质问,脸上仍旧是那副寡淡的表情,淡淡的回道:“此事我自会解决,无需父亲大人操心。人我已经安置了下来,就在临风苑隔壁,一应吃穿用度也皆从我私库里走,若没什么别的事,孩儿就先告退了。”
魏承德一听这叛逆之言,气的差点升天。
他伸出手指着魏玉寒,恶狠狠的警告道:“逆子,你若执意如此,那这世子的位置,你也别做了,现在就给我从府里滚出去,老夫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魏玉寒出门的脚步一顿,而后转身。
大家都以为他是要跟魏承德认错服软,毕竟父子之间哪儿有什么隔夜仇。更何况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魏承德这是在说气话,当不得真。
可魏玉寒接下来的动作,却差点惊掉了众人的眼珠子。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印鉴,随意的搁在魏承德面前的高几上,道:
“即是如此,那孩儿这便将代表世子身份的印章交给父亲,今日午时前,我会带人收拾好东西,搬出侯府。”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
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柳氏和魏玉泽母子,则是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