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寒听闻,黑眸一顿,定定地审视着她。语气暗藏危险。
“阿离确定是想要帮我?”
依照许氏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刚认的女儿一早就被拱了,指不定会更加生气。对魏玉寒意见会更大。
如此,他的追妻之路,恐怕只会愈发的艰难。
一时半会儿间,他暂时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主要是因着沈鸢的事,国公爷夫妇已经对他有了成见。
他有些气闷。
过了半晌,他调整好情绪,挑起月离一缕发丝,喃喃道:“罢了,就当是上天对我设置的考验吧,伯父伯母皆是性情中人,只要我表现得足够诚心,相信早晚也会被打动的,你说对吗?”
权当再重新追她一次,又有何妨?
月离点头,“表哥所言有理……”
——
与此同时,国师府。
国师阎千秋刚从炼药房出来,赤脚行走在兽皮铺就的地毯上,胸前的衣襟也敞开大部分,露出肌肉分明的纹理。
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酒壶,每走几步,就饮下一口酒,若不是身上穿着道袍,倒像是洒脱的诗人饮酒作诗一般。
偏他的脸上还有着一抹不太正常的红晕,也不知是醉的,还是刚经历了一番云雨。
这时候,他手底下的一个下属徒弟走了进来,步履有几分匆忙,见到阎千秋,便急忙禀报道:
“不好了师傅,陛下他……”
说着,那徒弟上前几步,贴在阎千秋的耳朵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却见阎千秋的眉头立马皱了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