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刀下去,他弹了两下腿儿,不动了。
顺利解决岗哨,就好办了,我慢慢爬下去,收起匕首,站在连水月身边,也端起了马枪。
就在这时,对面的屋门忽然打开,一个矮个子土匪走出来,一边低头系着裤腰带,一边嘟囔着:“这还不到半个时辰吧,凭啥我上去换岗——”
他一抬头,看到我们俩站在对面,愣了一下,大叫一声,扭头就想往屋里跑,没想到棉裤掉了下来,直接把他绊倒了。
我俩迅速跑上去,将他踩在地上,同时举枪就往炕上打。
里面的三个人刚爬起来,衣服还没穿呢,就死在了炕上。
下面趴着的家伙浑身哆嗦,大喊:“好汉饶命,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我一枪托砸在他的后背上:“兔崽子你才多大,还八十岁老母!”
“戏台上都是这词儿,说秃噜嘴了,我上有五十岁老母,饶命!”
“爬起来,先把裤子穿上。”
他赶紧坐起来,先穿上棉裤,哆哆嗦嗦系着裤腰带,嘴里还念叨着:“好汉,我就是个小崽子,今年刚入伙,第一次摸枪,媳妇还没娶呢……”
我和连水月早就商量好了,留一个活口,于是说:“兔崽子,去,先把里面的尸体拖到大门外面去!”
他一听,当即点点头,举着双手进去,小心翼翼把三具尸体都拖进了院子。
我指了指上面:“还有站岗的那个,也扔下来!”
“好,我这就上去。”
他点头哈腰,快速爬了上去,很快就将上面的尸体推了下来。
等了一会儿,他没有下来,我大喊:“兔崽子,还不下来?!”
就听扑通一声,他应该是跳到了仓库外。
我赶紧爬上去,就见一个人影连滚带爬,沿着河岸往西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