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赵宁离开大殿,准备去睡觉,就在走到房间门时,赵宁突然对我说道:“博文,你今天下午说得对,那琥珀里面的小红心的确在动,不光在动,而且随着火苗的变化,它也在忽大忽小。”
此时的我由于两个晚上都没好,早已困得头重脚轻,心里虽然很好奇,但睡觉对我诱惑更大,于是对赵宁回了声:“知道了,先睡觉吧,明天你再给我详细说一下,困死了。”说完,我走进了房间,倒头就睡。
第二日清晨,我被赵宁叫了醒来,醒来后发现博舟已经回来了,他静静地在大殿中打坐,对,没有看错,是打坐,不是在睡觉。
我站在博舟身边好一会,好几次我都怀疑博舟死了,因为我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一丝呼吸,好在他身边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博文师弟,薛军已平安,我无恙,只需静养一段时间,这期间不要打扰我”。
我按照纸条上的意思,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坐在他身边陪他,一直到中午,他都没有醒来的迹象,无聊的我没有再陪他,而是到院子里找赵宁聊天。
我对看书的赵宁问道:“赵宁儿,昨晚你说看见那琥珀中的小红点有变化,具体是咋样的变化。”
赵宁回答道:“昨天晚上你在盯着那火苗的时候,我偶然间发现那琥珀中的小红点在动,火苗烧的平稳时,那小红点动的幅度很小,当那火苗快熄灭时,那小红点动的特别快,仿佛要跳出来一样,等到火苗烧的最旺时,那小红点突然变大了,最后整个琥珀都是红颜色,等到最后火苗又变平稳时,那小红点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只是轻微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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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宁的描述,我觉得火苗的大小和琥珀中的小红点的变化有直接的联系,至于有什么联系,这个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我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后来,当博舟醒过来后,我问过他,他大概给我讲了一下,至于博舟讲的是什么,请允许我隐去这一段,毕竟这东西太玄了,写出来怕惹人非议,但我可以隐晦的说一点,这东西是关于人的 精神力、灵魂和精血方面的,懂的各位我说到这里就懂了。
道家几千年的传承,其中有太多匪夷所思的学问,人不能迷信,要相信科学,但同时也还是应该对自然抱有敬畏之心是对的。
就像中医和西医,这两种医学其实根本就没有孰优孰劣的区别,盲目的崇拜中医或者盲目的崇拜西医,都是不可取的。
自从1840年西医传入中国后,中西医的争吵就一直没断过,西医看不起中医,中医看不起西医,两种医学相互看不起,这归根到底不是孰优孰劣的问题,而是指导这两种医学的哲学理论的不同,中医的指导哲学是中国古代朴素唯物主义,西医是现代唯物主义,这使得中西医学在病因病机方面的认识差别很大,所以临床上对疾病的认识、诊断和治疗都相互不同,但中医和西医确确实实都能利用自己的理论知识和药物治愈一些疾病,这是事实存在的,所以在我看来,中西医的争吵不是两门医学的争吵,而是两种哲学思想的碰撞罢了。
归根到底,中西医研究的初衷是相同的,都是为了人健康地活着,同样,中医和西医追求的终点也是相同的,中医追求天人合一,不生不灭,西医追求人永葆青春,长生不老。基于这个同样的终点,西医重点在于器官的研究与更换、靶向药物的研究等,而中医的研究重点在灵魂方面,但灵魂这一块又不仅仅属于中医的范畴,还属于宗教研究的范畴,所以中医有时不免会被盖上一层封建迷信的大帽子,这使得在中医学上对灵魂的研究讳莫如深,懂得人不愿意说,不懂的人又不认可,导致这个研究在中医学上濒临断层与绝种。
我是幸运的,在我这半生中,有幸接触过一小群这种神秘而又可爱的人们,也跟他们一起生活和奋斗过,其实他们跟我们一样,都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但同时,他们跟我们不一样,他们的生活枯燥无味而又艰难困苦,容我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