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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甜点头，“应该会。老死不相往来。”

付思音的精神立刻萎靡下去，卧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姜甜手上的咖啡杯，不再说话。

姜甜看了她两眼，笑了笑，“逗你的。”

她不忍心看着付思音为了这些事情失落，姜甜说：“当时怪我太执拗。现在让我重新选择的话，我会坚定地选择付戎琛。”

“为什么？”

“因为我认定，这份爱很值得我放弃一切守护。”

回家后，付思音把这句话讲给付戎琛听。

付戎琛倒是一脸镇定，小丫头的良心，算是被他养回来了。

晚饭后，回到各自的院子。

姜甜刚进门，就被他按在门上。

她笑了笑勾住他的脖子吻上去，在一起这么久，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那句话，是真的？”

姜甜笑了笑，故意逗他，“我是为了哄音音乱说的。”

男人眸底闪过一丝复杂，语气有些失落，轻轻弹了她的腮一下，“睡觉。”

“好吧，那我没说的话我就不说喽。”

两人的手依旧十指紧扣。

“说完。”男人顿住脚步。

“其实二爷在我心里不是那么重要。”姜甜小脸贴在他胳膊上，“只不过，是我的首选而已。”

付戎琛捧住她的脸，吻下去。

后面就是，深夜暧昧，月影交缠。

——

元旦那天下起了小雨。姜家破产和付思音创办奥数学校的消息冲上海城热搜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