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姜爱紧紧地握住手里的伞,试图走近一些看清前面的人。
姜爱看着男人手臂上流下来的血水,她慌乱地去找自己口袋里的纸巾,却发现自己早已经用完。
姜爱扔掉了手上的伞,脱下白色的衬衫给他包扎,雨水把两人全身都浇透。
姜爱把他拉到玄关处,男人的手掌带着刺骨的凉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抵在了身后的白墙上。
肖奇语气带着冷骛的沙哑,满身的酒气,那双还在滴水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姜甜呢?”
“付戎琛把她留下了。”姜爱的声音有一种刻意的挑衅,由于无法呼吸她的眼睛迅速充血,眼尾划过泪。
肖奇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直到姜爱完全不再挣扎,人软下去。他才松了手把她甩开。
姜爱整个人滑落在地上,剧烈地咳嗽。
男人声音里有一种挫败感和疯虐的失望,他身体靠在墙上眼神有些空洞,与那张脸上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她为什么要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姜爱的声音有些虚弱,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付戎琛那样的权势人物,没有女人不想攀附。”
那一夜,她把准备好的药放进了他的牛奶里。
“肖奇,吻我。”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全身紧绷着,撩人的手掌,骨节分明,钳着她的细腰把人推出去,“滚。”
地毯上的姜爱冷白的皮肤晕染着红晕,她抱住他的腿,手指在他的腿上摩挲,那双含水的眸子盯着他,“我可以替她陪着你。”
他现在发烧,又被下药,可意识却无比清醒。
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地甩了出去,“你不配。”
姜爱站起身,她理了理身上白色的吊带裙,笑意盈盈地看向男人,直视他眸底的冷骛,“姜甜,是直接被带回了付戎琛的戎园。在被送过去之前,还特意去了培训班,学了不少伺候人的本事。”
姜爱坐到了他的腿上,捏着他的耳朵在男人耳边吻咬,“你猜猜,姜甜能不能被调教出来?她今天穿了什么......。”
人被粗鲁地压到了床上,她的话被他含在嘴里。男人愤怒地撕断她的白色吊带,白色的连衣裙被撕开。
“哥哥。”
这一声柔弱甜软的称呼他日思夜想了很久,刺痛了男人的心。看着眼前这张脸,他的意识开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