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付戎琛语气平常，拿了桌子上的水果喂怀中的念念，“选男模的事情顺利吗？”

付思音一口气噎住，呵呵笑了两声，刚想要道歉却突然顿住，“没有啊。什么男模？”

她瞪了姜甜一眼，姜甜在一旁表示无辜。这件事她自己确实不知道。

付思音轻咳了两声，自己端起姜甜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这两天不舒服，嗓子疼。”

“我是想着学校不是要剪彩嘛，找点帅哥来撑撑门面，大家都开心。”付思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现在这个社会审美能力需要大大提升。审美进步会带动很多行业的发展，尤其是学习数学的同学，他们将来很有可能会从事建筑设计，室内设计等行业。审美能力要从学生抓起。”

姜甜被她这些歪道理逗笑，起身去给她泡了杯菊花茶，顺着她的话解围，“剪裁嘛，活跃活跃气氛。”

“男模，赏心悦目。”付思音附和，“大家看得开心，笑意盈盈好兆头。”

——

付念念被送去上游泳课，付思音和姜甜乔装打扮后溜进了偷欢。

“你确定在这儿选？”姜甜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一脸期待女扮男装的付思音，“这里会有男模？这不都是......。”

最后两个字姜甜憋了回去。

“我有特殊渠道。”

姜甜顺着她手指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那块霓虹灯牌子上，轻嘶一口气，“偷欢？”

付思音打了个响指，“好名字。”

姜甜点头，“这名字？是挺好。”

包间里，两人刚坐下就看到经理和领班带着人过来，看了一眼戴墨镜的姜甜和女扮男装沾了一圈假胡子的付思音。

“让他们进来吧。”

经理沉默几秒有片刻的犹豫，“请问两位是海城付家的？”

付思音应付得倒是流利，一把握住姜甜的腰搂入自己怀里，那股子色气和匪气像是得到了付戎琛的真传，“是我的钱不够？”

“不，不，那倒不是。”

“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会所还有这业务？查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