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车上等我”

直到在后视镜中看不到那些工人们,平野惟才开口。

“有点不太对劲吧?”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偏偏就是在那一条笔直的通道中发生了意外,在他们准备要绕路时,后面又恰好堵了辆卡车。

当然,让平野惟肯定这不是意外的,还是从她面前划过的弹幕。

贝尔摩德显然也早就看出了异常,但她并不慌乱。

“那些应该是FBI的人,他们身上有着让人厌恶的气息。”

FBI的气息?

平野惟倒是可以分辨出黑衣组织的气息,但FBI她还真的分辨不出来。

虽然不知道FBI想干什么,但就从刚才FBI挡路的行为来看,他们已经知道车上的新出医生是假的了,并且有意在阻挠他们,或者说拖延时间。

“没关系吗?”平野惟问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嗤笑了一声:“有什么关系。”

平野惟发现,虽然贝尔摩德和琴酒之间不太对付,但两人同为组织的成员,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比如……比如对公安和FBI的蔑视。

换一个比较简单粗俗的词语来描述,这两人都是法外狂徒。

想到这一点,平野惟就觉得和他们站在一起的自己好像也加入了法外狂徒的阵营。

嗯………又或者不是“像”,而是已经是了。

总之现在的情况大概是,FBI知道贝尔摩德会有所行动,而贝尔摩德也知道FBI在阻止她,双方都已经算是心知肚明了,接下来就各凭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