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那我要……怎么做呢?”

平野惟眼中是不解的迷茫,她看着琴酒,希望琴酒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在这个时候,琴酒不再是她害怕的人,也不再是她需要保持距离的人,而是平野惟手边的救命稻草。

“要怎么做?”

琴酒反问她,拿出烟盒抖出一根烟,低头在指尖点燃,白色的烟雾在他淡色的唇间吐出,像给他萦绕了一层神秘又朦胧的帘幕。

平野惟的眼睛不由睁大,脚下也情不自禁地向着琴酒的方向靠近了几步,试图看清他脸上的神色。

如果说之前琴酒在平野惟心中的形象是一个拿着镰刀的死神,那现在,他在平野惟心中就变成了为她指引方向,能够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神明。

琴酒抖落烟灰,薄唇微张,似乎马上就要说些什么,平野惟深情凝结,生怕自己听错了什么。

下一秒,琴酒开口了。

“该怎么做,我刚才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

平野惟猛的愣住,在怔住的时间里,琴酒在桌子上碾灭了烟头,站起身向着卧室走去。

他和平野惟擦肩而过,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

“等……”

不等平野惟挽留,卧室的门就已经被无情的关上,客厅里响起了干脆利落的关门声。

一扇门隔绝了平野惟和琴酒,也意味着一场对话的结束。

刚才平野惟在惊魂未定,无比慌张的时候,是敢向琴酒发问的,但现在稍微冷静下来,琴酒又进了卧室,她就绝对不敢冲进卧室里对琴酒追问了。

而且琴酒刚才说,他已经告诉自己该怎么做了……

平野惟走到沙发旁,坐在了刚才琴酒的位置上。

茶几上有一团黑色的污渍,还沾着一些烟灰,这是刚才琴酒灭烟时弄出来的痕迹。

平野惟家里没有烟灰缸,所以琴酒就选择了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不过幸好她家的茶几是玻璃的,只要擦一擦痕迹就会消失。

平野惟从旁边拿了湿巾,一边擦拭着桌子,一边仔细回想刚才琴酒对她说过的话。

其实很容易想到,琴酒本来就冷淡,刚才总共也就没说过几句话,所以平野惟很快就想到了琴酒所说的方法。

光洁的桌子上已经没有任何痕迹了,但平野惟却还是无意识的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