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琴酒说的那样,在之前的平野惟眼里看来,她鼓起所有的勇气推了远田腾,这好像就是反抗了,实际上并没有。
她在推开了远田腾后落荒而逃,狼狈至极,但在远田腾看来只不过是猫捉老鼠的游戏。
这不是她的反抗,只是在逃跑而已。
真正的反抗是要付出更大的勇气的,需要下定决心,不破不立。
平野惟是要比远田腾弱小,比他瘦弱,所以她更需要做出更加出格,更加疯狂的事情,这样她才能震慑到远田腾,才能让他丝毫不敢靠近自己。
真正的反抗从来就不会是平静的,必要的时候,需要做出过激的行为。
平野惟的双手握着刀,她拿着水果刀切过水果,却从来没有拿着她指向过活生生的人,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拿着刀的手才会止不住的发抖。
但和身体的表现不同,平野惟此刻处于一个很复杂的状态,她似乎很亢奋,但她又极度的冷静,冷静到她能发现远田腾眼中闪过的惊恐。
惊恐?这个词居然会被她用来形容远田腾。
他不是一向什么都不怕,只会欺负别人的吗?可现在面对着一直被他欺负的自己,远田腾竟然怕了。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答应你,你怎么有脸能说出那么恬不知耻的话?”
平野惟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去,远田腾面色大变,完全了没有之前的嚣张,一直插在兜里的手也拿了出来在身前挡着。
“你要干什么,别再过来了!”
平野惟的胸脯止不住的上下起伏着:“你不应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我好不容易才慢慢从你的阴影中走出来,可你为什么又要将我拽回去?”
平野惟的眼眶红了,远田腾在初中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