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终于无法保持理智了,她明显慌张地摇头:“没、我什么都没想。”
琴酒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是吗,可我看你的表情似乎不是这样。”
平野惟就知道,无论她心里想什么都瞒不过琴酒,明明她可以在别人面前伪装出那副善良又脆弱的样子,但在琴酒这里就完全不行,她的所有伪装在琴酒面前都会失效。
所以说,难道琴酒知道她刚才的想法吗,知道她以为琴酒要……吻自己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平野惟就觉得自己浑身都发烫,羞耻的情绪全都涌了上来。
“没有!”
她猛地后退了一步,竟然还真的挣脱了琴酒的手指。
“我什么都没有想……”
虽然是这么说,但无论是她通红的脸颊还是欲盖弥彰的音量,似乎都没什么可信性。
平野惟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咬了咬下唇:“我先进去了。”
说完后她便急匆匆要去卧室,这一次琴酒倒是没有再拦着她了,只是在平野惟即将要走进卧室时,他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这次做的不错。”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平野惟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的脚步顿了一瞬,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进了房间,甚至还反锁上了门。
听见那声明显的反锁声音,琴酒意外的挑了挑眉。
之前她在自己面前时还如同一只随时要逃跑的兔子,好像自己多说一句话都能让她胆战心惊,结果现在就已经敢反锁上门,把他关在门外了。
再想到今天平野惟的所作所为……
琴酒垂下眼,唇边扬起一抹笑,落下的拇指和食指不经意摩挲着,似乎好残存着一丝暖意。
本来只是觉得在这里完成任务会更方便而已,却没想到遇见了一个让他有些意外的存在。
一只会咬人的兔子。
而且这只兔子一开始并不会攻击人,反而十分温顺可怜,是在他的影响下,这只兔子才渐渐露出了凶狠的一面。
虽然在现在的琴酒看来,那一点凶狠也只不过是被逼到无路可退时的最后挣扎,但也让他觉得有点意外。
毕竟有许多人连这最后的挣扎都做不到,就是被逼到绝路,甚至死到临头都不敢反抗的人琴酒见得多了。
小主,
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后悔自己所作所为的,搬出自己的老婆孩子,企图让琴酒心软的,甚至还有被枪指着,吓到失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