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了,听到琴酒的话后,她慢吞吞的在心里想,原来是发烧了,那之前会胸闷和腿软也是因为生病而已,不是因为她怕鬼。
可她只是淋了一点雨而已,怎么就发烧了呢,她的体质也没有这么差吧?
平野惟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着,但眼睛却渐渐闭上,也变得无法思考了。
琴酒低着头,怀中的人没有回话,只是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琴酒不耐烦的轻啧一声,却将平野惟抱了起来。
她实在是过于轻了,琴酒没有用多少力气就将她抱了起来,怀中的人瘦瘦小小,此刻毫无自觉的将头靠在琴酒肩上,脸上是可怜的难受表情。
抱着她时,不像在抱一个健康的高中女生,反而像是捕捉了一只飞不起来的鸟儿。
琴酒心中生出几丝烦躁,大步抱着平野惟进了卧室。
琴酒从来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就连自己受伤都只是草草对待,伤还没好就继续出任务,更别提感冒发烧这种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的小病。
可是在他看起来毫无威胁性的感冒发烧,却让平野惟无比难受。
她白皙的脸已经烧的通红,平时带着绯色的唇也苍白不少,此时正微微张着,发出沉重又疲惫的呼吸声。
琴酒将平野惟放在床上,又从旁边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但刚盖上被子,平野惟就立马将身上的被子踢开。
琴酒的眉往下压了压,又扯过被子将平野惟包裹的严严实实。
“唔……”
平野惟发出难受的哼声,正要故技重施踢开被子,却发现这次怎么都动不了。
琴酒一只手控制住平野惟的两个手腕,穿着西装裤的腿曲起膝盖,暴力镇压了平野惟不安分乱踢的腿。
“安分一点。”
他的声音带着点不耐,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平野惟此时肯定乖乖听话,但她现在只是一个意识模糊的病人而已。
所以平野惟压根没有变得安分,甚至还变本加厉,在发现挣脱不开身上的束缚后挣扎的更厉害。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