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垂眸看着她,轻哼一声:“敢对我做出这种事的,你是第一个。”
谁会有胆子扒着琴酒不放,还只将他当做一个获取冰凉的工具人。
平野惟皱着眉,过了几秒后,忽然小声呢喃了一句。
“琴酒……”
琴酒捏着平野惟脸颊的手指控制住力度,猛地加重了一下,于是平野惟又不满地开口。
“疼……”
琴酒放轻了力度,但却并没有收回手。
刚才应该是平野惟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之前大概是出于害怕,所以平野惟从来没有直呼过他的名字。
而刚才那一声虽然有些模糊,声音也不大,但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却精准无误的被琴酒听的一清二楚。
因为发着烧又咳嗽,所以平野惟的声音不像是平时那样清脆,反而带了些沙哑和低沉,这样的声音叫出琴酒的名字,莫名其妙就带上了一些暧昧的意味。
琴酒捏着平野惟脸的力度不大,平野惟挣了挣,居然还真的挣脱了琴酒的手掌,下一秒就要像刚才一样接着把脸贴上去。
这次琴酒倒是没有再阻拦,不过他大步走到了床边,在平野惟的脸还没有再次贴到他的胸膛上时,平野惟就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床垫很柔软,平野惟在床上弹了两下,安分了不少。
纸袋里的药很齐全,除了退烧药之外还有感冒药止咳药和一些冲剂,以及伏特加说过的退烧贴。
看过说明书后,琴酒将退烧贴撕下来,几乎贴满了平野惟的全身,额头,手臂,小腿,这些裸露在外面的地方都被贴了个遍。
身上的热气被冰凉贴带走一大半,平野惟也不再乱动了,只是翻了个身,将脸埋在被子里。
随着翻身的动作,她的睡衣往上掀起来一截,露出了纤瘦白皙的腰。
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似乎都泛着莹润的光,总有种脆弱的美感。
琴酒垂眸,片刻后收回视线,又拿起一张冰凉贴撕开,毫不留情的贴在了平野惟的腰肢上。
要收回手的时候,他的指尖划过腰侧,不知道是不是觉得痒,平野惟明显的颤了颤。
琴酒的手停在半空,压着眉,眸色沉沉地看着平野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