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喂你喝”

她想用舌尖将手指推出去,但完全是做无用功,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引来更加剧烈的对待。

下巴上沾满了水光,平野惟最后那一点力气也全都消失殆尽,只能被动的承受。

等琴酒抽出手,平野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是微微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

琴酒从旁边抽出纸巾,慢条斯理的将手指擦干净,再度拿起了水杯。

这次平野惟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了,或者说她的嘴巴一时半会也闭不上,只能乖乖被琴酒喂药,一小口一小口的吞下去,就算被苦的直皱眉头也只能承受着。

喝了药后没多久平野惟就彻底安分下来了,本来滚烫的体温也降了下来,睡姿平稳,不再翻来覆去。

琴酒看着平野惟熟睡的脸,将杯子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顺手关上了床头的抬头台灯。

黑暗中,衣物摩擦的声音响起。

琴酒躺在床上,伸手将旁边的小火团搂过来,动作强硬,睡着的平野惟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靠在了琴酒的怀里。

温热和冰凉,两具身体靠在一起竟然莫名的契合。

琴酒应该是厌恶别人接近自己的,无论是他以前的经历,还是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都不允许有人靠近他,了解他。

而琴酒也对那种肉麻的人际关系没有一丝一毫的渴望,他认为那是浪费时间,只是空虚的人在寻找自我安慰罢了。

但现在听着身边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他却意外的并不讨厌。

琴酒懒得去想太多,反正当下他不厌恶,这样就可以了。

伴随着身边若有似无的呼吸声,琴酒闭上眼,也进入了睡梦之中。

*

第二天,平野惟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难受,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被拆了又重组。

这种感觉平野惟也不算陌生,她因为营养不良,所以之前总是生病,也经常发烧,而且每次发烧都还挺严重,虽然喝了药的第二天就能好,但后遗症也严重,主要表现为浑身酸疼,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