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多少”

平野惟对着琴酒微微笑了笑。

“没事的,就是做一碗面条,很快的。”

说完后,她向着厨房走去。

家里有她之前买的面,还有鸡蛋,只需要十几分钟就能做出一碗鸡蛋面了。

锅里的水正在等待沸腾,平野惟靠在旁边的冰箱上,视线盯着锅盖上方缓缓冒出的蒸汽。

腰侧突然覆上一只大手,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

“啊!”

平野惟短促的惊呼了一声,既是被吓的,也是因为腰间的痛感。

明明力道不大,但平野惟却觉得腰侧的地方很是酸痛。

这种酸痛和舌头上的酸痛还不太一样,腰上的痛更像是在哪里磕青了之后又故意去碰,而舌头的疼更像是活动过度。

平野惟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手捂着腰,一边迅速躲到了一旁,皱着脸看身后的罪魁祸首。

“你做什么……”

明明是该义正言辞地质问琴酒的,但平野惟大概永远都没有办法对琴酒生气,所以最后的质问也变得软绵绵,听起来倒不像是生气,反而像是在撒娇。

琴酒在平野惟躲到一旁的时候就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态度十分自然。

“衣服上沾了东西。”

沾了东西吗?

平野惟低下头去看,睡衣上什么都没有,是被琴酒拿掉了吗?

锅里的水正好沸腾,平野惟没有再想其他的,转过身准备去下面。

刚转过身,却感觉身后贴上来一具身体,琴酒就站在她身后极近的位置。

他弯下身,在平野惟耳边说道。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