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了解。”

“她怎么可能接受你!”

女人歇斯底里地喊完,又因为惊恐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别墅里一片寂静的可怕,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

到这时她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发着抖去看琴酒。

“呵。”

琴酒嘴中吐出一声轻笑,却让女人剧烈的颤抖起来,比起刚才面无表情的琴酒,现在的他显然更加更怕。

他抓住女人的头发,用蛮力将她直接提了起来。

头皮都要被撕裂的痛感让女人止不住的哀嚎,两只手挣扎着要去拍打琴酒。

“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了解。”

琴酒撕扯着女人的头发,将她猛地甩了出去,女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砸在大理石的桌子上。

“虽然都是死,但一枪毙命和折磨致死也是有区别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明白才对。”

琴酒嘴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但在女人看来却无比骇人,简直没有比他更为可怕的存在了。

“对……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是我说错话了,你饶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

刚才女人还想着能否逃跑,但现在她只求能死的痛快。

她听说过组织的逼供手段,据说无所不用其极,不只是疼痛,更是精神上的折磨,两者加在一起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刚才她太过于惊慌害怕,口不择言,可直到现在激怒了琴酒,她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妙。

组织里任何一个底层成员都会最基本的逼供手段,那如果是琴酒呢?

女人的瞳孔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跪坐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地面,牙关发出因为颤抖而磕在一起的响声。

“是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是我胡说的,饶了我吧!”

琴酒慢条斯理的走到女人身边,在距离她还有两步的时候停了下来,因为再往前走的话,女人手上留下的血就会再次弄脏他的鞋底。

比起女人惊恐到极致的脸,琴酒的表情平静地好像无澜的湖面,微微半敛的眸子中没有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