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知心大姐姐

打破这片寂静的是津高光宙,他高声叫嚷着。

“你干什么啊!”

这句话是对津高夏子说的,他皱着眉,伸出手去推津高夏子,丝毫没有对自己母亲的尊重。

“你赶快走吧,我不想让你留在这儿。”

平野惟清楚的看到津高夏子眼中已经有了怒火,但很快,那丝怒火就被强制压了下去,相当熟练,像是已经这么做过千万次了一样。

她的胸脯起伏了几下,最后缓缓吐出一口气,再开口时便又恢复成了那个雍容华贵的阔太太。

“那光宙你好好养伤,妈妈就先走了。”

她揉了揉津高光宙的头发,又被津高光宙不耐烦的躲过,津高夏子也没生气,只是收回手,拿起旁边的包包,摇曳生姿的向着病房门口走来。

在路过平野惟的时候,她自上而下,用不屑的眼神睨了平野惟一眼。

“那就劳烦你好好陪着我们光宙了。”

虽然说着拜托的话,但津高夏子的神情和语气可完全不是这样,特别是她的眼神,看向平野惟的时候总带着一些平野惟琢磨不透的情绪。

如果平野惟年纪再大一点,或者之前看过更多的家庭伦理剧,就知道津高夏子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试图勾引她儿子的狐狸精。

不过就算平野惟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津高夏子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平野惟发现津高夏子完全就是一个没有任何独立思想,只能依附于男人和儿子的,极其可悲的人。

她是任务目标的情人,名不正言不顺,每次和任务目标约会都需要躲躲藏藏。

津高夏子最大的贡献,以及没有被抛弃的原因,就是为任务目标生了一个儿子,所以在和津高光宙相处的时候,她也没有办法像一个正常的母亲一样随意对着津高光宙动辄打骂或者进行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