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高光宙左手拿着鸡排,右手端着关东煮,桌上还有一瓶可乐。
素了好几天,终于能吃顿有味道的东西,津高光宙都不和平野惟聊天了,吃的不亦乐乎。
平野惟当然知道正在住院的病人不能吃这些重油重辣的东西,对伤口的愈合不好,可那又怎样呢,津高光宙的伤情和她有什么关系。
平野惟早就猜到自己这两天没来,这位被娇惯长大的巨婴肯定会不乐意,所以在楼下买了关东煮和鸡排,只求这位小少爷能够被吃的堵上嘴,不要再烦她。
这招果然管用,津高光宙只顾得上吃了,刚才愤怒的情绪以及想找平野惟抱怨的话语都被堵了回去。
吃饱喝足后,津高光宙揉了揉吃撑的肚子,饭后的眩晕感一点点涌了上来,他躺在病床上,打着瞌睡。
平野惟也没想着多待,反正今天已经套到了最重要的情报。
她正准备站起身离开,就听见津高光宙突然开口。
“你和你爸爸是怎么相处的?”
平野惟一愣,片刻后,她真假参半的说着。
“应该算得上是生疏吧,待在一个房间里都会觉得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关系也没有很好。”